残阳西垂,暮色沉沉。

“只能送姑娘到这儿了。”

那宫女垂首低声说完便离开了,长队整齐,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
只留北冥幽独身立在空旷宫墙下。

北冥幽的视线从自己被拉长的影子上略过,入目的,是一排排马车,宫门大开,这行人是要出城。

一眼望去,威严庄重,不能是普通官宦所乘,也不该是普通官宦所乘。

北冥幽还未走近,便被那骑在高马之上的士兵拦住。

她握着簪子,眸子微眯,从一辆辆马车从她身旁略过。

她不能呼喊,也不知该喊什么。

一路走来,愈发寥落,此处更是肃穆庄重,除却侍卫,与车马士兵,只有冰冷寒凉的兵刃。

北冥幽一身粉衣,十分的突兀。

她下定主意,几乎是毫不迟疑,那士兵的刀便被她瞬间抽出,横飞了出去。

刀架脖颈,她目光紧随刀。

次处将她就地斩首也全然没有问题。

那刀擦过马车的侧面轿帘,共就两三辆马车,此阵仗也不过是替人送行。

那辆被刀划过的马车侧轿帘断开。

恰有风过。

那侧脸锋利冷硬,北冥幽一眼看清,此人在大斗兽场见过——沈篱风。

北冥幽举着簪子,那侍卫要来押她,她此刻高声唤道:“沈篱风!”

风未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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