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一横,鼓起毕生勇气,抬步匆匆迈进院门,扬声解释道:“你们懂什么?分明是沈砚对我情根深种!

是他命人画的那些!”

与此同时,刚拐下假山的沈砚出现在宫院另一侧,一双清寒的琥珀淡瞳毫不避讳地迎上她的目光。

若是眼风可化刀剑,她此刻应当被捅了个对穿。

他对她情根深种?

可能吗?

沈砚凝着那双清凌凌的眸子。

许久未见,宁沅原先的稚气褪去些许,倒衬得下巴尖了些。

肤白如玉,唇若点樱,一双乌黑的荔枝眼盈盈如月。

白瞎了这张脸,可惜是个撒谎精。

他冷哼一声,淡声开口:“是吗?敢问宁小姐,我雇的人姓甚名谁,你有何人证物证?”

……

宁沅一时泄了气。

她当然没有。

她只知沈砚对她总是格外关注。

每逢大小宴会,她总是能感觉到他有意无意的视线,几回她忍无可忍回视,他反倒恼羞成怒地用眼神凶她。

今次也很巧,她一来,他就下山了。

这还不能说明他就是留意着自己的动向吗?

都这么关注她了,难道还不是情根深种吗?

想到这儿,宁沅理直气壮了些。

“……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清似春雨的嗓音绵软,夹杂了一丝丝硬气,但也仅有一丝丝而已。

沈蘅紧随其后,见状赶忙同宫人使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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