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我家公子之命,特地寻了女医为宁小姐治病,我可以不进去,你们带大夫入内即可。”

明决有些不耐。

这宁府的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拉?

他们已经拖了一柱香了。

总算来人,匆匆向守门的小厮耳语几句,小厮会意,忙同大夫道:“宁小姐确有不适,您随我来罢。”

大夫点点头,拎着药箱跟上,明决本欲跟过去,却再次被人拦了下来。

那人面带难色:“您还是不便进去了,您放心,肯定让大夫给小姐好好瞧一瞧。”

*

待揽星为宁沅煎好药,她忍着苦喝下去,总算驱了些寒意。

她裹在被子里,隐隐觉得有发汗之意,却听揽星叹了口气,道:“小姐,我方才煎药的时候,听闻二小姐那处半夜叫了大夫呢。”

“宁澧?她怎么了?”

她自己落水至今,家中都不闻不问,怎么宁澧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,反倒连夜请了大夫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揽星摇了摇头,凝着自己沾了一身草屑的衣裙道,“唉,也不知这苦日子何时到头,除却按月的份例,小姐这儿什么关爱都没有。”

“或许等小姐嫁给沈大人就好了。”

宁沅阖着眼睛,撇撇嘴。

得了吧。

沈砚和她爹极为相似,你不恰好凄惨在他面前,他根本不会主动多问一句。

要她嫁给他,岂非一辈子都要过上这样的凄惨日子?

她不以为意道:“我看难。”

她和沈砚的这段孽缘,唯有两法能解。

要么他变得温柔体贴,要么她另觅良人。

比起前者,她觉得还是后者更为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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