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一起吗?”

“可以,但是必须两张床。”

安静的房间,昏暗的灯光让这个世界变得暧昧,草草地洗漱后,她就钻进了被窝。

“我能过去你那边吗?”

“不能。”

从三点到清晨,我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,侧着身子,隔着黑夜,望着她。

“我们不可能的。”

她老是对我这样说。

她睡得好安静,安静得让我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是在装睡。

我连衣服都没有脱,就那样胡乱地想着,带着一点点的倦意,望着,等着,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。

清晨的闹钟让我惊醒,也吓醒了她。

外面的天亮了,隔着窗帘,光线照在了我迷迷糊糊的眼角。

而此时的我,隔着被子,拥抱着她。

没有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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