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也许是范庆的打针技术不够正规所导致的吧。

针管里的药水,很快就被推进了赵铎的身体里。

拔出针管后,范庆将针头小心翼翼地装进了针管里,又用塑料袋包了起来,准备销毁掉。

“范庆,本公主要玩儿这个,给我!”

“啥?你要玩儿针管?这是打针用的!”

“本公主喜欢打针,快给我!”

“你喜欢……打针?要不晚上,我给你打一针?”

范庆邪笑着说了一句。

嬴诗曼倒是无所谓的道:“打就打,谁怕谁啊,不过先把你手里的那个针管给我玩玩儿。”

“这个是用过的,已经被污染了,有病毒和细菌,千万碰不得,会死人的!”

“有那么严重吗?你该不会是在吓唬本公主吧?为什么赵铎被你扎了都没事儿,本公主玩玩儿就会死人?”

“哎呀,你不懂,给老赵用的时候,还是刚拆封的,没有被污染的,但是现在不行了,被污染过了,所以不能给你玩儿了。”

“当真?”

“骗你是小狗儿。”

在范庆的“毒誓”

之下,嬴诗曼这才打消了玩儿针管的念头。

赵铎则是慌乱中,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。

毕竟自己在太子和公主面前这样,已经是失了礼数,真要是追究起来,自己非得被治一个大不敬之罪。

好在太子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。

公主吗,算了。

黑压压的老鼠群,越过车子后,开始朝着后面的运粮车队冲了过去。

范庆一看要坏事儿,赶忙对着赵铎说道:“快,吩咐下去,千万小心别被老鼠咬伤,粮食也不能让老鼠沾上,让人站到车上,准备灭鼠。”

“好的先生,我这就吩咐下去。”

提着菜刀,就准备冲向后面的车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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