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今天的妆好像有点不一样。”

“啊?没有啊,还是和昨天差不多啊。”

姜悦看了一眼秦川,有些不知所以,秦川挠了挠头,难道是自己的错觉?吃完了早饭,秦川拄着拐上了车,前往机场。

“对了,姐,赛会那边你有消息吗?”

坐在车里,秦川问起了昨天途铠的事情,途铠重伤进医院了,具体啥情况秦川还不知道,还有赛会的判罚。

“途铠阴差阳错之下应该是残了,不过昨天徐前辈”

姜悦说着说着忽然停顿了一下,秦川侧过头“叔怎么了?”

“徐前辈把飞马的教练给打了。”

把飞马的教练给打了,这是什么情况?秦川一脸懵。

“昨天赛会的判罚是吊销途铠的赛照,飞马车队在格雷披治禁赛一年,徐前辈好像对判罚有些不满意,就带着人去飞马的p房把他们的教练给打了。”

姜悦柔声说道。

这叔这么猛的吗?刚开始秦川看见徐宏的时候就觉得这老头和一般老头不一样,这也太猛了吧。

“据说徐前辈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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