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指腹擦过她的唇角,时鸢下意识偏头避开,见时鸢又要躲,萧玦顺势捉住她的下颌,“疼么?”

萧玦语气一如既往冰冷,手上动作却是轻柔,心疼溢于言表。

哪壶不该提哪壶!

时鸢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,语气冷漠疏离,“小伤而已,太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说起来,今日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,如今她还能与他相安无事坐在同一顶轿辇上,她自个儿都佩服自个儿的好脾气。

手指僵在半空,萧玦眸色幽暗晦涩,“这里只有孤和你两个人,”

顿了顿,“你还在为今日的事恼孤?”

时鸢摇了摇头,若真是如此,她早就被气死了。

不过有些事还是摆到明面上讲的好,否则这冰棱子日后又对自已动手动脚,她的小心肝可禁不起吓。

“太子殿下若是尊重我,就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……”

说到后面,她也说不下去了,干脆将话挑明了,“我不喜旁人触碰,我爹也不行!

太子殿下还请自重!”

又是一阵可怕的静寂。

时鸢摸不透他的心思,“你……”

“所以除了孤,从前没有人这样碰过你?”

萧玦的目光落到她唇上,“孤是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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