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周围的一些野狗野猪都被吓的逃遁而去。

范庆也是吃了一惊。

知音这哭声太过凄惨,太过感人肺腑。

不由得,范庆就走了进去。

门是开着的,屋内,一盏油灯在墙龛里,发出微弱的火光。

屋子的角落里,堆放着一堆厚厚的茅草,上面铺着一张破烂的席子。

兄妹二人就跪在席子上,对着自己的父亲号啕悲哭。

只是任由他们如何哭喊,老者也是没有半点回信,似乎是没有了生机。

即便是范庆走了进来,都没能引起这兄妹二人的察觉。

在他们兄妹二人的眼中,只剩下了自己的父亲。

范庆又往前走近了几步,鼻孔中忽然袭来一阵腐肉的恶臭味。

不由得就让范庆眉头紧蹙,发出了疑问声:“你们父亲这是怎么了?”

“谁?”

听到范庆开口,男子才猛然间惊醒过来。

转过头,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的范庆,不由得脸上充满了警惕之色。

而厨娘更是一脸惊骇莫名,抬手指着范庆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是白天那个……”

“妹妹你见过此人?”

男子对着妹妹问道。

“兄长,白日里,县令让我做饭照顾的人,就是他一伙儿的。”

听到这里,男子的警惕心松懈了不少。

起码来人不是恶人,要不然,也不会让县令亲自招待了。

对着范庆略微一抱拳道:“家父暴毙,请恕在下失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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